凉入画屏秋缈缈

太岳粉。欢迎日主页欢迎留评。杂食党无洁癖。置顶被屏,同人都在“太岳的同人”合集。叫我“缈缈”或“麓麓”随意。在word单机一个太岳原型的长篇古言,短篇暂时咕咕咕😂扩列请私信。
wb:太岳白圭潇湘外

【张居正书信】26-28群发拉人傲娇圭,万年单身谭子理

    隆庆二年八月,白圭同学写了神作《陈六事疏》以后,初见成效,心情愉悦翘尾巴,给以前被弹劾罢官的老朋友们写信自我陶醉(还是用的写信模版),并对他们封官许愿拉队友。

    26《答奉常罗月岩》

    往令弟春元,及镇山公差人,兹因洞岩至,三辱华翰之及,感悉垂念至意。 

    近来士习人情,纪纲法度,似觉稍异于昔,实自小疏发之。然忌我者,亦自此始矣。念既已身荷重任,义当直道正言,期上不负天子,下不负所学,遑恤其他!

    执事久困流言,今公论稍定,赐环有期矣。 

   【罗月岩托春元,朱衡,洞岩给白圭写了三封信,傲娇圭终于想到回信了……回信美滋滋炫耀自己上了“小疏”以后,官场风气好转。然后大义凛然表示他就要继续整顿吏治,不管别人怎么恨他。

    最后他对罗月岩预言说你很快就能起复了,于是罗月岩果然飞快地起复了山东按察使。】


    27《答宪长宋阳山》

    自丈从闽中解归,久不闻问,然此心实不能一日忘也。 

    比者,激于时弊,不得已妄有所陈,近来士习人情,纪纲法度,似觉有异于昔,实自小疏发之。 

    然公以亮节宏才,久困流言,仆不能刷而振之,蔽贤之咎,必不能逭矣。

    别楮所云,往亦略闻其概,行当与李石老图解之。谱帙实已遗失,有便,再寄一通,当践宿诺也。 

    【隆庆二年吏部尚书杨博想贬退宋仪望,考功郎刘一儒(敲黑板,他是老张的亲家,看来他和老张那时关系还是很好的,合作默契)不同意。于是降了二级。万历二年,张居正提拔宋仪望为右佥都御史,可惜万历三年宋就和老张闹翻了。

   这封信的第二段和上一封如出一辙,白圭也有写信群发模版....最后一段白圭说他要和李春芳一起为宋的事周旋...白圭怎么如此笃定春芳一定会听他的?春芳这个首辅太好说话。然后宋同学以前给白圭家谱或者是什么工具书,大概是想托他写序言,结果白圭竟然弄丢了!还渣得理直气壮让他再寄一份!长得帅真能为所欲为吗?】


    28《与蓟辽总督》

    蓟中事,公所指画,咸极精当,本兵一一题覆。初亦有一二异同之论,仆据事理弯解之,今皆帖然矣。 

    戚帅复总理,不载议中,谅公有难言者,已据部疏,拟特旨行之。即有言者,无足虑矣。但乞一谕意戚帅,努力功名,以答群望,仆亦与有光焉。 

   【开头夸谭纶,说谭纶的谋划精当,有一两个地方兵部本来不同意,白圭周旋以后兵部已经服服帖帖了。

     谭纶以为他有姓名了,结果第二段白圭又对着谭纶说戚继光,说你上奏没有提出戚继光恢复三镇总理的建议,知道你有难处,没事我已经自己搞定了!希望你勉励戚继光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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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之前信件整理都在“张居正书信”tag,随着数量增多,我准备单独建个合集。

    ps:看多了谭子理的万年单身,开始洗脑怀疑史实谭子理是不是真单身。搜了一下发现是差点单身。

    故事是这样的:“谭纶年轻时太穷一直娶不到媳妇,后来有个姑娘出嫁时在花轿拉肚子💩被退婚,她的娘家为了早点摆脱这个耻辱,竟然提出只要有人愿意娶她,聘礼可以完全不要。谭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决定试一试,结果姑娘家立马同意了,于是他就结了婚。”


【张居正书信】21/22 和谭纶密谋(戚张发糖,万年单身坛子里名不虚传)

(老张这两封信写给谭纶的,几乎全程都在讨论戚继光,老张觉得戚继光现在的职务太委屈他了。希望谭纶上疏为戚继光要求升职,还明确指令谭纶写给李春芳,陈以勤,杨博,霍冀,老张自己从旁边说和。老张还说这些都是秘密,让谭纶不要告诉别人。坛子里万年单身。)

   21   《与蓟辽总督谭二华》

 前闻道体小违和,无任悬念,今想勿药矣。 

近日处分戚帅,诚出下策,然非得已也。顷会霍司马云,公本欲论郭琥,则属者之举似亦与高见悬符。

【此信写于隆庆二年。开头对谭子理说,听说你身体不好,非常挂念,现在想来已经康复了。近来让戚继光去镇守蓟州,是不得已。我刚和兵部尚书霍冀会面,他说你本来想追究郭琥,近来事情的发展和你的高见相一致。】

且事权归一,法令易行。兵不远索,浮议自省。假之以便宜,需之以岁月,蓟镇之事亦未必不可振也。但以总理体面,比之镇守为优。

今既易衔,则上下承接自有常分,用之虽重,而礼则少损矣。昨本兵题覆,虑不及此,不知公议疏中,亦可为一处否?如不可处,则于常礼之外,少加优借以鼓舞之。 

又本兵疏,以巡关御史监军,此言大误。盖戚帅之请监军,谓于本镇之外,别练兵五万也。今既为镇守,有地方之责,则巡关御史何事不可督察,又何必更为监军名色以挠之哉?公于议疏幸婉词以破其说。

至于射打一事,极为虚文,其中情弊,可笑可恨。今但以训练之实责之戚帅,如有不效,巡关御史得论劾之,固不必袭此故套虚文为也。

【一眼看穿一切的太岳。我不精通边务,这段具体讲什么不明白,只知道大意。】 

又,鄙意谓南兵既不可取,镇兵或不足数,必须听其召募,庶可充伍。且训练若成,则老弱可以渐汰,援兵可以渐减,又不苦于供亿之繁矣。兵不贵多而贵精。李抱真在泽潞 ,以二万人雄视山东,岂在众哉? 


      22 《又》

戚帅以总理改总兵,诚为贬损。缘渠当仆以书相问之时,不急以此意告我,而本兵又仓卒题覆,故处之未尽其宜,然及今尚可为也。

老张写信问戚继光对自身人事安排有什么看法,戚继光出于腼腆没有告诉他?老张积极的弥补

望公于议疏中委曲为言,不但体面降抑,为下所轻,且督抚标兵,皆欲付之训练,若不兼总理,何以行便?乞特致一书于阁中二公及虞坡、思斋,仆得从中赞之,更易为力也。倘得如意,当于勅书中增之,其关防当改铸矣。

【老张写信给谭纶请他为戚继光说话,请他写信给李春芳,陈以勤,还有杨博,霍冀。老张再旁敲侧击,帮助戚继光升职】 

昨议增筑敌台,实设险守要之长策,本兵即拟覆行。但据大疏,谓一台须五十人守之,则千台当五万人矣。不知此五万人者,即以摆守者聚而守之乎?抑别有增益乎?聚则乘垣者无人,增则见兵止有此数,不知又当何处也?又四面周广,才一丈二尺,虽是收顶之式,度其根脚,当亦不一过倍此数耳。以五十人周旋于内,一切守御之具,与士卒衣粮薪水之类,充轫其中,无乃太狭乎?

便中仍望见教,万万。 

【老张指出了谭纶筑敌台计划的不可行性。但是语气很客气,“等你方便的时候希望指教,一定一定”】

山东民兵,徒有征戍之劳,而无战守之益。若折解工食银两,则一岁中即可得十余万。以此十 余 万之赀,召募土著精壮之人,便可得胜兵五六千,比之千里遣戍,功相万矣。仆久怀此意,未有以发。公熟计其便,再疏言之,何如? 

【老张觉得山东民兵没有战斗力,不如不要让他们远道而来,把钱省下来就地招募五六千人。老张又让谭纶代为提出。】

凡仆所白,皆密要语,故不敢令人代书,极知草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