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入画屏秋缈缈

太岳粉。欢迎日主页欢迎留评。杂食党无洁癖。置顶被屏,同人都在“太岳的同人”合集。叫我“缈缈”或“麓麓”随意。在word单机一个太岳原型的长篇古言,短篇暂时咕咕咕😂扩列请私信。
wb:太岳白圭潇湘外

【正剧向】补天(张居正,谭子理,戚继光)

    “顾涓流徒烦于注海,而寸石何望于补天。” ——张居正于临终前一年


  

  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  
  谭子理心悦的那个“君”,在云间为霜天寒星,在水泽为汀上孤雁,在眼底为镂冰雕琼、流光自照的太岳相公。
  
  他有个楠木信盒,里面收着几十封信笺,是他总督蓟辽的六年,太岳相公写给他的。每封结尾,都问询戚继光还好吗,请他抚慰戚继光。
  
  谭子理羡慕戚继光,他想不明白。他比太岳大五岁,戚继光比太岳小三岁。他是进士出身的儒将,戚继光是世袭的军户。他和戚继光南平倭寇,九战九捷。本是珠联璧合的两个人,可那一片月色,总是偏心地护住戚继光的征袍。
  
  谭子理累了,朔风抽打着战场上负过伤的腿,疼得像磨盘辗过他的心。万历元年,他离开蓟辽,回到京城,任兵部尚书。


  
  木落山高一夜霜,北风驱雁又离行。
  
  戍守蓟辽的戚继光,也收着太岳相公的几十封信笺。二十多年前的庚戌之变,俺答的兵马长驱京城外饱掠八日。他那时是意气英锐的指挥佥事,在京考选,督防九门。太岳是翰林编修,大明千万士子,每三年止有十余人能入翰林院,青衫玉貌的太岳在他眼里如冰壶秋月,可望不可即。可他们偏偏就在守城时认识了,相知相期。
  
  后来太岳入了阁,成了元辅,要避文武勾结的嫌,给他的信变得冷冷的,除去公事别无他语。然而两京一十三省,又谁不知道戚将军是元辅心尖上的人儿。
  
  “茫茫辽海无鳞羽,戍客寒深妾怨深。何处少年吹铁笛,愿风吹入阿郎心。”十一月的风里,衰草连天,戚继光在马背上吟着诗。他想有一支铁笛,把心里话捎给太岳。
  
  他羡慕谭子理,谭子理是进士,可以大大方方和太岳无话不谈,又同在京城,朝朝能相见。


  
  戚继光和张太岳的初识,还有一段误会。小戚年轻时有些天真,听人说张太岳是白龟托梦而生,本名也叫白龟,又想起自己幼时放生过一只小白龟,深信不疑。于是每次小张翰林到他的客栈,小戚总是备好满满一碟小鱼干给他。冬天也把房内的炭火烧得暖暖的,生怕他冬眠了去。后来小张翰林终于知道了他的心思,取笑了一场,声明自己并不是白龟化身,也不怕冷,又请他和自己一起倚在床头吃小鱼干。
  
  戚继光想起往事,只是莞尔。太岳相公不是白龟,不用像白娘子一样去天庭冒死盗仙草,也不用像白娘子一样永镇雷峰塔,等着缈不可期的救赎。


 

  万历五年,谭子理病重,弥留之际,太岳来到病榻前,握住他的手。谭子理叹了口气:“元辅,我到了京城五年,学了些养生法,又教给了你。可我终究带过兵,杀气太重,天不假年。元辅这几年整吏治、核驿递、丈田亩,负山驰河,拯大明苍生于万一。可自古补天之人,必受其咎。元辅慎之。”
  
  太岳说,他知道子理心里埋怨自己偏爱戚继光,数年来,很多人弹劾戚继光,他都苦心维护,让戚继光动无制肘,边备修饬,蓟门宴然。子理的心机比戚总兵深沉,又有进士功名护身,在官场游刃有余,他就放手了。
  
  谭子理微微一笑咽了气。


  
  五年后,万历十年,太岳相公也走了,和谭子理一样,终年五十八岁。十年揆席,治绩炳然,知我罪我,其惟春秋。


  
  万历十五年的冬天,垂老的戚继光孤独地躺在病床上,自太岳不在,他就被调离了蓟辽。案头放着他儿子为他编的年谱草稿,第一次拿到,他从头到尾翻看,十二卷,一千多页,写遍他的一生波澜起伏。可里面没有太岳,一个字都没有,这个和他一生紧紧相连的人就像从未存在过,在这个世上抹去得彻彻底底。他问儿子,儿子说:“父亲,你总得为我们想想。”是的,太岳的家已经被抄了,长子自尽,幼子充军,没有一个人敢提起他的名字,仿佛那耀眼的十年只是一场幻梦。
  
  “知己星散,仆以孤焰,耿耿于迅飚之中,不知故我何似。”弥留之际,戚继光想起太岳的话,总有人愿意燃烧自己照亮暗夜,总有人愿以寸石补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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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《戚少保年谱耆编》是戚继光的儿子写的,我以为会在里面看到很多太岳的事,可是真的没有,一千多页,只有一个地方提到,“居无何,会江陵殁,侧目者有烦言,波及家严”。戚继光心里有很多事,可他只能假装忘了。

 

然后。。。这阵子写的清水文,很崩,好像黑板报,好像论文。。。以后可能会补上大家喜闻乐见的情节。戚张谭大三角也很带感。戚谭开始在台州抗倭情投意合,然后谭子理又一次失去了CP。戚谭都认为对方更贴近老张,互相羡慕。

 



【戚继光张居正】暮雪平

    张居正对自己的结局,是有预料的。他这一生,看过夏贵溪弃市菜市口,看过严世蕃身首异处。是忠是奸,盛极而衰,殊途同归,绯色官袍的红也是颈动脉喷出的红。

    只是他放不下戚继光。


    “一炮一旗山海路,一炮二旗石门冲。一炮三旗台头警,一炮四旗燕河攻。”马兰峪的初冬,兵士们一遍遍唱着戚继光的《传烽歌》,衰草连天,云低平野阔。猎猎作响的红旗被朔风扯开,戚家军重筑的长城排空而来裂云而去。这是隆庆六年的汤泉大阅武。

    戚继光与领敕而来的好友兵部侍郎汪道昆谈笑甚欢。心里却抹不去一丝遗憾:他怎么不来?摇头苦笑自己痴心妄想,他怎么能来?近臣结交边将是大忌,夏贵溪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,他纵对自己千般回护,也只能在信件里不着痕迹地淡淡铺开,把绵绵情意掩盖在公事里。

   年轻时,默默无闻的指挥佥事和待时而动的翰林编修秉烛夜谈天下事,终究只是一场过梦吗?


   九黄饼的酥香在马兰峪蔓延,掺着冰糖、蜜桂花、葡萄干的面饼热气腾腾出了烤炉,滋滋地冒着油儿。“这是江陵县的特产吧?本是重阳节吃的。这两年好像在蓟辽遍地开花,现在京城也有了。”汪道昆带着几分审视看着他。戚继光脸发烫了,多亏马兰峪夏天的烈日已经把他脸晒成了古铜色。他爱慕那个人,就把思念都放在那个人家乡的食物里,悄悄让人顺着边镇遍地开起九黄饼的铺子,就为了自己行遍蓟辽,都能看到“江陵”这两个字。


   戚继光曾写过战歌,用的是楚地的调子“号令明兮赏罚信,赴水火兮敢迟留?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,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”,广为传唱。后来京城的那个人终于也听到了,写信给他,只说了一句好,戚继光就欢喜得无可无不可,把信放在枕边对着烛火看了又看。以至于回信忽略了信里最重要的事——张居正问他对职务安排有什么想法。兵部因此仓促题覆,张居正认为他受了委屈,几次写信给谭纶授意从中调处。有人写信给阁臣,说他有不满情绪,张居正又让谭纶安抚他。谭纶每次收到张居正的信,读着读着,就开始自言自语他老家江西的醋鸭真是美味一绝,可惜这边吃不到。


     迷糊中,戚继光看到自己的魂魄升了起来,在半空中和那个人对话。

     戚继光问:“太岳,你后悔吗?”

     冰纨霞绮的人影说:“我不后悔。”

     戚继光说:“我也不。这辈子认识你,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,我便不后悔。如果有来世,我想和你牧马天山南北,看雪片如刀。”

     那个影子笑了笑,烟消云散。


     戚继光惊坐而起,孤寂的寒室烛幢幢……竟只是万历十五年十二月八日的一场过梦罢了。


     后八年,万历二十三年冬,蓟州石门寨,三千余戚家军余部被屠。

     后百年,建清东陵,拆除马兰峪长城。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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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万历十五年十二月八日就是戚继光孤独去世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万历二十三年的事 。《实录》有载,王保命令讨薪的戚家军徒手进入演武场,听候处置。“南兵已唯唯听命”“及甫入校场,而王保挥兵乱斩,死者无数。”紧接着,王保又命令手下将剩余的戚家军分成若干小队,一个个点名,凡是点到名的“随点随斩”。这次遇害的人数,按《明史》的记载是“数百人”,而《两朝平攘录》则说“千三百名保尽诱杀之”,《朝鲜宣祖实录》的记载则是“杀三千三百余口”。

  *今天重阳节,应景写个太岳家乡重阳节传统美食九黄饼的小短文,九黄饼的情节是私设。标题来自太岳诗“牧马天山暮雪平”


【张居正书信】26-28群发拉人傲娇圭,万年单身谭子理

    隆庆二年八月,白圭同学写了神作《陈六事疏》以后,初见成效,心情愉悦翘尾巴,给以前被弹劾罢官的老朋友们写信自我陶醉(还是用的写信模版),并对他们封官许愿拉队友。

    26《答奉常罗月岩》

    往令弟春元,及镇山公差人,兹因洞岩至,三辱华翰之及,感悉垂念至意。 

    近来士习人情,纪纲法度,似觉稍异于昔,实自小疏发之。然忌我者,亦自此始矣。念既已身荷重任,义当直道正言,期上不负天子,下不负所学,遑恤其他!

    执事久困流言,今公论稍定,赐环有期矣。 

   【罗月岩托春元,朱衡,洞岩给白圭写了三封信,傲娇圭终于想到回信了……回信美滋滋炫耀自己上了“小疏”以后,官场风气好转。然后大义凛然表示他就要继续整顿吏治,不管别人怎么恨他。

    最后他对罗月岩预言说你很快就能起复了,于是罗月岩果然飞快地起复了山东按察使。】


    27《答宪长宋阳山》

    自丈从闽中解归,久不闻问,然此心实不能一日忘也。 

    比者,激于时弊,不得已妄有所陈,近来士习人情,纪纲法度,似觉有异于昔,实自小疏发之。 

    然公以亮节宏才,久困流言,仆不能刷而振之,蔽贤之咎,必不能逭矣。

    别楮所云,往亦略闻其概,行当与李石老图解之。谱帙实已遗失,有便,再寄一通,当践宿诺也。 

    【隆庆二年吏部尚书杨博想贬退宋仪望,考功郎刘一儒(敲黑板,他是老张的亲家,看来他和老张那时关系还是很好的,合作默契)不同意。于是降了二级。万历二年,张居正提拔宋仪望为右佥都御史,可惜万历三年宋就和老张闹翻了。

   这封信的第二段和上一封如出一辙,白圭也有写信群发模版....最后一段白圭说他要和李春芳一起为宋的事周旋...白圭怎么如此笃定春芳一定会听他的?春芳这个首辅太好说话。然后宋同学以前给白圭家谱或者是什么工具书,大概是想托他写序言,结果白圭竟然弄丢了!还渣得理直气壮让他再寄一份!长得帅真能为所欲为吗?】


    28《与蓟辽总督》

    蓟中事,公所指画,咸极精当,本兵一一题覆。初亦有一二异同之论,仆据事理弯解之,今皆帖然矣。 

    戚帅复总理,不载议中,谅公有难言者,已据部疏,拟特旨行之。即有言者,无足虑矣。但乞一谕意戚帅,努力功名,以答群望,仆亦与有光焉。 

   【开头夸谭纶,说谭纶的谋划精当,有一两个地方兵部本来不同意,白圭周旋以后兵部已经服服帖帖了。

     谭纶以为他有姓名了,结果第二段白圭又对着谭纶说戚继光,说你上奏没有提出戚继光恢复三镇总理的建议,知道你有难处,没事我已经自己搞定了!希望你勉励戚继光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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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之前信件整理都在“张居正书信”tag,随着数量增多,我准备单独建个合集。

    ps:看多了谭子理的万年单身,开始洗脑怀疑史实谭子理是不是真单身。搜了一下发现是差点单身。

    故事是这样的:“谭纶年轻时太穷一直娶不到媳妇,后来有个姑娘出嫁时在花轿拉肚子💩被退婚,她的娘家为了早点摆脱这个耻辱,竟然提出只要有人愿意娶她,聘礼可以完全不要。谭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决定试一试,结果姑娘家立马同意了,于是他就结了婚。”


【张居正书信】21/22 和谭纶密谋(戚张发糖,万年单身坛子里名不虚传)

(老张这两封信写给谭纶的,几乎全程都在讨论戚继光,老张觉得戚继光现在的职务太委屈他了。希望谭纶上疏为戚继光要求升职,还明确指令谭纶写给李春芳,陈以勤,杨博,霍冀,老张自己从旁边说和。老张还说这些都是秘密,让谭纶不要告诉别人。坛子里万年单身。)

   21   《与蓟辽总督谭二华》

 前闻道体小违和,无任悬念,今想勿药矣。 

近日处分戚帅,诚出下策,然非得已也。顷会霍司马云,公本欲论郭琥,则属者之举似亦与高见悬符。

【此信写于隆庆二年。开头对谭子理说,听说你身体不好,非常挂念,现在想来已经康复了。近来让戚继光去镇守蓟州,是不得已。我刚和兵部尚书霍冀会面,他说你本来想追究郭琥,近来事情的发展和你的高见相一致。】

且事权归一,法令易行。兵不远索,浮议自省。假之以便宜,需之以岁月,蓟镇之事亦未必不可振也。但以总理体面,比之镇守为优。

今既易衔,则上下承接自有常分,用之虽重,而礼则少损矣。昨本兵题覆,虑不及此,不知公议疏中,亦可为一处否?如不可处,则于常礼之外,少加优借以鼓舞之。 

又本兵疏,以巡关御史监军,此言大误。盖戚帅之请监军,谓于本镇之外,别练兵五万也。今既为镇守,有地方之责,则巡关御史何事不可督察,又何必更为监军名色以挠之哉?公于议疏幸婉词以破其说。

至于射打一事,极为虚文,其中情弊,可笑可恨。今但以训练之实责之戚帅,如有不效,巡关御史得论劾之,固不必袭此故套虚文为也。

【一眼看穿一切的太岳。我不精通边务,这段具体讲什么不明白,只知道大意。】 

又,鄙意谓南兵既不可取,镇兵或不足数,必须听其召募,庶可充伍。且训练若成,则老弱可以渐汰,援兵可以渐减,又不苦于供亿之繁矣。兵不贵多而贵精。李抱真在泽潞 ,以二万人雄视山东,岂在众哉? 


      22 《又》

戚帅以总理改总兵,诚为贬损。缘渠当仆以书相问之时,不急以此意告我,而本兵又仓卒题覆,故处之未尽其宜,然及今尚可为也。

老张写信问戚继光对自身人事安排有什么看法,戚继光出于腼腆没有告诉他?老张积极的弥补

望公于议疏中委曲为言,不但体面降抑,为下所轻,且督抚标兵,皆欲付之训练,若不兼总理,何以行便?乞特致一书于阁中二公及虞坡、思斋,仆得从中赞之,更易为力也。倘得如意,当于勅书中增之,其关防当改铸矣。

【老张写信给谭纶请他为戚继光说话,请他写信给李春芳,陈以勤,还有杨博,霍冀。老张再旁敲侧击,帮助戚继光升职】 

昨议增筑敌台,实设险守要之长策,本兵即拟覆行。但据大疏,谓一台须五十人守之,则千台当五万人矣。不知此五万人者,即以摆守者聚而守之乎?抑别有增益乎?聚则乘垣者无人,增则见兵止有此数,不知又当何处也?又四面周广,才一丈二尺,虽是收顶之式,度其根脚,当亦不一过倍此数耳。以五十人周旋于内,一切守御之具,与士卒衣粮薪水之类,充轫其中,无乃太狭乎?

便中仍望见教,万万。 

【老张指出了谭纶筑敌台计划的不可行性。但是语气很客气,“等你方便的时候希望指教,一定一定”】

山东民兵,徒有征戍之劳,而无战守之益。若折解工食银两,则一岁中即可得十余万。以此十 余 万之赀,召募土著精壮之人,便可得胜兵五六千,比之千里遣戍,功相万矣。仆久怀此意,未有以发。公熟计其便,再疏言之,何如? 

【老张觉得山东民兵没有战斗力,不如不要让他们远道而来,把钱省下来就地招募五六千人。老张又让谭纶代为提出。】

凡仆所白,皆密要语,故不敢令人代书,极知草草。 


【张居正书信15-17】顾御史/马芳/刘焘(结尾戚张糖)

《答御史顾公曰唯》 

    辱揭示,领悉。惟公端亮之节冠于台表,比者一二。注措尤协与情,太阿发硎虚以运之,游刃有余地矣。

    近来士习人情似觉稍异于昔。李石翁宽和沉静,幹握机衡,仆亦竭其驽钝以共相疏附。诗所谓“伯氏吹埙,仲氏吹篪”者,或庶几焉。

【御史顾公曰唯没查到是谁。第一段不知我断句对不对,赞美顾御史品德高尚,做事游刃有余。

第二段!对着顾御史赞美李春芳,老张还用了诗经的典故形容春芳和他“伯埙仲篪”,埙篪合奏,乐音和谐。】


  《答马总兵》

    今岁秋防无警,贵镇又有此奇功。足下赤心报国,力冠诸边,于仆亦有光矣。幸努力功名,朝廷自有大爵赏。

    一切事体不必过虑,如有难处之事,一一说来,仆自有处。

【马总兵:马芳,山西蔚州人,名将。时任宣府总兵。老张对马芳也是那么好,第一段赞美他,说他让自己也有光彩。第二段让他不要烦心打仗之外的事情,有困难就说,老张全部帮他解决!】


《答蓟抚刘北川》(原文有漏字用□表示)

  今岁秋防无警难,国家之福,□□督抚诸公先声之所震叠也。欣慰、欣慰。

   承示易将请兵数事,皆于边备有裨。容与本兵即为议处。

   蓟镇有沉痼之疾,非旦夕可疗者,惟本之以实心,镇之以沉静。审处机宜,驰张并用,需以岁月庶可成功。

   顾前此为浮议所眩,使当事者不得展其所长,私心每愤恨之。

   数月以来觉士习人情少异于昔,实意潜孚,浮言渐熄。来教所谓牵制议谗者,自今可毋虑矣,望努力功名以慰注想。

  戚帅才略在今诸将中诚为希有。幸公以道眼观之。

刘北川:刘焘,戚继光曾在刘焘部下任参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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