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入画屏秋缈缈

太岳粉

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39)带着白岳回京城

    老板听完白岳的花言巧语和赌咒发誓,被他迷惑了,思考片刻,回到我们身边:“白翰林,我听你说得诚恳,想来你这样相貌堂堂的人,是不会骗人的。你要怎么将功补过?”

  白岳说:“我可以现在就回京城,当面向他们负荆请罪,把欠的两百多篇贺表都补上。”

  老板转怒为喜:“我现在就准备车,送你去京城。”

  白岳大惊:“老板,你这么殷勤吗?这倒大可不必,大可不必,我可以自己去的。”

  老板不由分说:“跟我走。”

  白岳看看老板身边的刀,迟疑着点头:“我的同伴还没回来,等我跟他们辞别。”

  老板看他所言不假,答应了,自己去准备马车。


  老板走远以后,白岳小声说:“晦气,晦气,我本来准备半路溜走。哪成想他要送我去京城。”

  这当儿,鉴云回来了,白岳匆匆把事情告诉了他。


  鉴云大吃一惊,眼圈红了。

  白岳问:“鉴云兄,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,你不要太难过,等你结束兵备道的差事,回到京城,我们照样可以赏花对月。”

  鉴云握住他的手不肯放开,眼泪流了下来。

  白岳期期艾艾地说:“那个,鉴云兄,你答应一年给我八百两银子,现在我虽然只跟你在一起不到一个月,但也经历了船上暴风雨的同生共死,还同室而眠。我手头拮据,你能按一个月给我钱么?”

  “这有什么?”鉴云说,“白岳贤弟,你是我的莫逆之交,我把八百两银子都给你,等我们下次聚,来日方长。”

  白岳十分感动,唏嘘不已。


  鉴云对我说:“秋千,你跟我来。”

  我跟他走到角落里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,上次不舍得给他单独住一间客房,这次一出手就是八百两?”

  鉴云说:“这不是因为我们认定他才是未来首辅吗,趁着现在,先和他处好了,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
  我心想,白岳小时候名字白龟,放长线吊大龟更妥当。但我没说出来。


  鉴云又说:“秋千,我现在找你,是希望你跟他一起去京城。”

  “哦?”我有点惊奇。

  “他如果一个人去京城,很快就会沉浸在京城的花花世界,交了新朋友,忘记了我们。”鉴云说,“所以,我们必须有一个人跟着他。我还要南下去赴任兵备道,暂时不能跟他。这件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
  “那么子维和子象呢?也跟着你南下吗?”我问。

  鉴云说:“子象跟着我去江南长长见识,以后经商。至于子维,还是跟你们一起去京城。一来,说好的白岳要教子维读书,这样又多了往来。二来,白岳的男德确实不行,暂时不适合当首辅,子维写了《男诫》,可以多和他切磋,教学相长。”

  我仔细听着。


  鉴云又说:“其实,今天的事情是个好的转机。我本来就担心白岳一直在家待着,不重回官场,会断送仕途。现在他被迫回京城,还能立刻见到严阁老、徐阁老,真是良机。”

  我觉得鉴云考虑得非常妥当,而且我还可以陪伴白岳,还能让他继续从子维那里赚钱,皆大欢喜。

  我愉快答应。

  这时,老板也带着马车来了。

  我跟老板说:“你真是个热心人,放下酒馆生意,送我们去京城。”

  老板笑着说:“哪有那么多热心人,是徐阁老答应,谁把白翰林送回他身边,他就给谁一大笔钱。这够我酒馆忙碌三年挣的钱了。”

  原来如此。


  于是,白岳,我,子维,三个人坐着老板的马车朝着京城出发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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