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入画屏秋缈缈

太岳粉。欢迎日主页欢迎留评。杂食党无洁癖。置顶被屏,同人都在“太岳的同人”合集。叫我“缈缈”或“麓麓”随意。在word单机一个太岳原型的长篇古言,短篇暂时咕咕咕😂扩列请私信。
wb:太岳白圭潇湘外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32)只有子维受伤的世界

 不止鉴云一个人想到欠债还钱的事,子维,子象都表情紧张尴尬。只有我和白岳,事不关己,带着幸灾乐祸看豪门内讧的心态看着他们三个。


  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良久,没人说话,我正着急,这样如何看好戏呢,白岳似乎和我有一样的心情,转头对黄鉴云提醒:“鉴云兄,虽然我是外人,不便插手你们舅甥之间的事,但——”


    “但欠债还是要还钱的!”我接上去说。

    “对”,白岳点头,又委屈地说,“鉴云兄,要不是你外甥赖账,你何至于囊中羞涩,没钱请我另住一间,只能跟你挤在一起?千错万错,都是令外甥的错。”


    没想到,白岳说到这点,怒气冲冲的黄鉴云忽然脸色缓和,甚至还不着痕迹笑了一笑。

    这时,子象也回过神,扔下棍子叩头道歉:“舅舅,我不该赌博,不该借了你家的钱还不起。我已经知错了,这几月我离家在外躲债,饥一顿饱一顿,母亲给我的盘缠我又赌博用完了,无颜回家,只好拦路抢劫为生。希望舅舅原谅我,不要逼我还钱,否则……否则我只好再去抢劫。当舅舅的,难道能眼看着外甥走上抢劫的邪路吗?”


    我被这种厚颜无耻的请求震惊了。


    但黄鉴云似乎没觉得问题,竟然往前一步,扶起子象,温言安慰:“子象,没关系的,你还年轻,才十几岁。年轻人犯错可以原谅,你不用着急,八千两银子慢慢还。”

    子象眼前一亮。


    鉴云接下去说:“你这么年轻,没钱你可以继续去抢劫,就算坐几年牢,出来继续抢劫也来得及。看你架势不错,再抢几年就能还得清我的钱了。下次要赌博,记得问杨家借钱,不要问黄家借。”

    杨家就是蒲州另一家豪门,跟他们两家也是亲戚。


    子象好像觉得很有道理,重新捡起棍子。白岳热心地对鉴云说:”这根棍子不够粗,明天我给令外甥找一根更粗的棍子当工具。”


    “且慢!”过子维按捺不住,“舅舅,你就这样怂恿子象为非作歹吗?他可是我亲弟弟呀!”


    我为他们的兄弟亲情感动。没想到子维接着说:“如果我弟弟抢劫坐牢,我的科举会受到影响!”

    鉴云说:“我知道。反正我已经考上了,我不会受影响。”


    子维急得跺脚。我给他出主意:“子维,你既然这么不想让弟弟抢劫,你们都是一家人,不如你替弟弟还这笔钱吧。”

    这几天我和子维住一起,他总是跟我悄悄炫耀他包袱里不少银票,我知道他还得起。


    我话刚说完,过子象好像抓住救命稻草,连滚带爬扑到子维面前,哭着喊“哥哥救我!”

    子维又窘迫又担心影响自己科举,只好答应了我的提议,告诉舅舅他有八千两银票,可以现在就还给舅舅,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子维垂头丧气回到房间去取银票。


    那边鉴云以长辈的威严对子象说:“你知道错了吗?”

    子象说:“我知道了,我下次如果赌博缺钱,应该向杨家借。不该向舅舅的黄家借。”

    鉴云满意颔首。


    这边,我也在对白岳没话找话地说话:“白翰林,你知道吗,我的主人过子维,前阵子写了一本男德书,他的男德很不错,我觉得你很有必要跟他一起学男德,做个冰清玉洁的男人。男人要自爱,不要半夜住到另一个男人的房间,还秉烛夜游。不跟人出去鬼混,我们能误会你出来跟踪你?管住自己的手脚,别人想黑你都没辙。”

    白岳冷冷说: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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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后:*今天晚上的下午提前发了,晚上不用熬夜等啦。下星期一开始改成每天晚上10点更~早睡早起。秋千要开始试图教白岳男德了

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31)死去的子维弟弟复活

我和过子维兴奋而忐忑地往前走去,忽然雪地里一个白衣人影蹿出,手持一根碗口粗的木棍,拦住我们去路。“怎么回事?”子维慌了神,飞快把我推到他身前挡住他。这荒郊野外,人生地不熟,大冬天的,忽然遇到疑似拦路抢劫的歹人,我也暗自心惊。

但我是女侠,不能怂,我大喝一声,飞快反手把子维从我身后拉出来,把他推向那个人影。

抱歉了,子维,谁让你先推我呢,你做初一我做十五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

子维没料到我身手如此敏捷,毫无防备,被我推了一把,在雪地里飞速滑向前方,巨大的冲击力冲向那个人影,他和人影一起摔倒在地。

“哎呦,哎呦”,子维哼哼唧唧叫疼起来。

那个人影被子维压在身下,正在挣扎起身,听到子维的声音,忽然一愣。

“秋千,我过子维饶不了你!我今天就算送命在这里,做鬼也要跟着你!”过子维气急败坏喊道。


“是子维?”那个人影发问。

“是啊,你是谁?”子维懵了。

“哥哥,哥哥!”那个人影放声大哭,“我是子象啊,是你的亲弟弟子象!”

“什么?”我和过子维同时惊呆。子维问:“子象,你没有死?你不是被秋千毒死了吗?我亲眼见到你倒地身亡,母亲帮你收尸的。”

 这也是我的疑惑。


“哥哥,你先从我身上爬下来,让我起来说啊!”那个人对子维说。

这确实是子象的声音,子维也听出来了,赶紧起身,拉子象爬起来。


我们的动静太大,不知什么时候,白岳和黄鉴云已经来到我们面前,当然,是穿好衣服的。

过子维的疑惑越来越多,他只能先解决第一个疑惑:“舅舅,你和白翰林怎么回事?我刚才都听到了。”

白岳微微一笑看着黄鉴云:“看来令外甥又误会了。”

过子维说:“舅舅,白翰林,你们如果相爱,没有必要这么隐瞒大家说是秉烛夜游。我们都理解你们。”

黄鉴云又一次豪爽大笑:“子维,你想到哪儿去了,我和白翰林是在秉烛夜游,游泳的游。”他说着指指前面的小河沟,冰面已经凿开了,“我们是在冬泳呢,比谁在水里坚持时间长,活动时间长。没想到白翰林是楚人,也如此耐寒。”

白岳冷冷对黄鉴云说:“我的腰没问题吧。你说我腰不行了,谣狗。”


过子维接下来要解开第二个疑惑。他问子象:“你怎么还活着?”

好家伙,有这么问的吗?

过子象说:“哥哥,其实我和母亲骗了你。事情是这样的,我喜欢赌,和黄家的人一起去赌,借了他家八千两银子还不起。那次秋千给我下毒,我确实中毒了,但没有死。你先离开,母亲给我收尸的时候,我活了过来。跟母亲一合计,想不如将计就计,假装人死了,隐姓埋名,浪迹天涯,欠黄家的钱就一笔勾销了。”

黄鉴云一脸怒气:“所以你母亲知道你欠了我家的钱,这么一起骗我家?”


看来就是如此,我恍然大悟,子维对子象的死不在意,可能是想少一个人分家产。鉴云对外甥子象的死不在意,是因为他是穿越的,子象并不是他外甥。这些都合情合理。只有子象母亲的漠不关心,非常反常,原来,她知道子象根本没死,还可以借机赖掉娘家的债务。

现在,鉴云的怒气值达到顶峰。外甥是假的,复活对他没有好处。他虽然说自己不是黄家人,但银两是真的,一下赖掉八千两银子,够他买好几次官了。

欠债的人撞上债主,这笔账要如何偿还?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30)我该嗑哪对CP呢?

“另外,是这样,鉴云,子维,我刚才在柜子里小憩都听到了。”白岳忽然说。

   在柜子里小憩?明明是躲在柜子里,这人说得清新脱俗。鉴云还说他不会写诗,我怀疑他其实很会写。

    白岳接着看着过子维:“这位姑娘对你舅舅说,她压根不喜欢你,不想跟你住在一个房间。君子不强人所难,依白某看,子维既然潜修男德,就应该珍惜自己的名声,不要做让人误会的事,好男子是不会瓜田李下惹人猜忌的。”

    啊!他真是太好了,本来鉴云已经答应我明天去跟过子维说,我还担心过子维固执己见,现在,白岳帮我提出了。看来他虽然躲在柜子里,对房间里的事情却留神听得一清二楚。


    我眉开眼笑地说:“谢谢白翰林主持公道。”

    白岳矜持又不失骄傲地说:“区区小事,姑娘何足挂齿。”
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一场误会,不打不相识。”黄鉴云总结陈词,“今天白岳贤弟和我秉烛夜游。子维,已经亥时了,你回去安歇,不要再来打扰我和白岳。 至于秋千姑娘,既然已经提出不想跟你一起,白岳贤弟也这么认为,那我自然从善如流,子维,你现在就去让店家给秋千收拾一间屋子住。”


    “是,舅舅”,一番折腾,本以为占据道德高地,最后证明是他捕风捉影,子维气馁了,像斗败的猫一样垂着尾巴:“要给白翰林也收拾一间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”,鉴云摆手,“白岳贤弟囊中羞涩,跟我挤一挤委屈一夜就行。”


    ???

    黄家这么有钱,白翰林没钱,你黄鉴云不能请他住间房吗?

    鉴云一反常态的抠门让我暗自生气。


    白翰林也不情不愿,无奈他好像真是没钱,没钱就没有人权,只能微笑默许。


    子维不情愿地挪步,带我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都怪你,秋千,你闹什么闹,你说,我过子维那点对不住你?给你买首饰,救你性命,还不计较你杀了我弟弟。这样的男德典范哪里找?”到了过道上,过子维再也忍不住,连声嘟囔。


    “哎”,我压低声音提醒他,“你说,那个白翰林,跟舅舅到底什么关系?越看越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有问题!”

    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
    过子维恍然,停止了抱怨我。

    “我回去跟踪他们,看他们秉烛夜游到底游什么!”过子维说。

    “别急别急,你先让店家给我收拾好房间,我跟你一起去!”八卦事业最重要,我立刻抛弃旧怨,和过子维化敌为友。


    “你也要去?”过子维迟疑道,“不是不让你去,只是我怕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一个姑娘家看到不好,脏了你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!我这手上都有人命的女侠,什么阵仗没见过”我满不在乎,“再说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我只怕他们没什么事,越劲爆越好!”
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不多时,我和过子维蹑手蹑脚在旅店外面,沿着雪地里的两排脚印,跟踪黄鉴云和白岳。

    雪是刚停不久,白天的脚印早就被覆盖,深更半夜踏雪出门秉烛夜游的脚印,只有他们。


    好纠结,之前一心想撮合子维和鉴云——

    一个文弱书生,一个书剑江湖。一个表面洁身自好循规蹈矩其实黑料满满,一个潇洒不羁镇定自若。


    但现在,白岳横空出世,过于炫目。白岳说不上和谁般配,谁都配不上他,但他又和谁都那么般配。


    我到底嗑哪对cp呢?

    如果是白岳和黄鉴云,cp名可以叫“云岳”或“白黄”。

    但如果是过子维和黄鉴云,那只能是“过黄”或者“黄过”。

    不论如何都不好听啊!

    所以我忽然决定改嗑白岳和黄鉴云。

    抛弃过子维。

    白岳一出,谁与争锋!


    可怜的过子维哪知道我已经想了这么多,还兴致勃勃跟我一起去看他们秉烛夜游到底在游什么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跟着脚印走到村口,隔着一段路,就听到黄鉴云和白岳的洋溢快乐的欢声笑语……

    我和过子维激动万分。

    好家伙!好家伙!

    “白岳贤弟,没想到,我这晋人冬天不怕冷,你这楚人竟然也不怕!这种天不穿衣服也活动得这么有劲,坚持时间也这样长,不枉我黄鉴云和你秉烛夜游!”

    风里飘来黄鉴云豪爽的笑声……

    我和过子维也风中凌乱了……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9)白岳的众多黑历史

 “诸位”,这个叫白岳的人倒是不慌不忙,独步走到我们中间,仿佛他是今天的主角。 他从容拱了拱手:“在下姓白名岳,白色的白,山岳的岳。是黄鉴云在北京认识的翰林院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我忽然想起鉴云似乎跟我提过这个人,“是你?我听鉴云说起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鉴云怎么说我的?”白岳淡定地问。

    鉴云急得六神无主,拼命朝我使眼色。


    可惜我已经被美色迷了心窍,佯装不知,竹筒倒豆子般,把鉴云几次告诉我的话和盘托出:“鉴云说,大家都传说你两岁能识字,其实是大家穿凿附会的。你并没有那么聪明。”

    白岳原以为是赞美的话,听到这,表情呆滞。


    我继续补刀:“鉴云还说,你本来也年轻有为,却因为好色,才三十不到,腰就不行了,只好请长假三年回家养病,大好仕途无望,实在令人痛惜啊!”

    白岳对鉴云怒目而视:“我把你当朋友,你竟然背后诋毁我?”


    黄鉴云阵脚大乱:“白贤弟,别生气。再说,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啊。”

    ”你怎么知道我腰不行了?二十出头就二十出头,非要说我三十不到?”白岳并不善罢甘休。

    白岳并不介意诋毁他不是神童,只介意诋毁他腰不好,年龄快三十了。


    “等等,白岳,你怎么会在这房间——的衣柜里?”我想起这奇怪的事,打断他们的争论。
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”,白岳笑笑,坦然说,“我和你们鉴云舅舅是老朋友,我请了三年长假,回家养病,正巧云游到此。刚才你们舅舅在旅馆外面散步,我和他偶遇,就进他房间和他聊几句。”


    “既然是老朋友,那你为何又躲进柜子里?”我穷追不舍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,白岳视图顾左右而言他,“你长得真漂亮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    如果是别人这么问,我肯定甩他个大耳刮子,但是这个叫白岳的人过于俊朗,我竟然没有生气,还惋惜他腰已经不好了,要不然……

    “我叫——”我准备告诉他我的名字。


    “白翰林,你什么意思?”过子维忽然打断我的话,生气了,“你抢走我的舅舅,还想抢走我的丫鬟?”

    “抢走你的舅舅是什么意思!”黄鉴云一拍桌子,横眉怒目,“子维,你太不像话了,男德学到哪里去了!白岳说了,我们只是老朋友偶遇罢了!”


    “那他为什么要躲进柜子里?还不是做贼心虚?”一向懦弱的过子维爆发了,吼道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黄鉴云更生气了,“刚才秋千推门非要进来,我怕她看到三更半夜房间里有别的男人,误会我和白岳的关系。不得已让他躲一躲而已!谁让你在门外偷听,还怀疑我和你的丫鬟不清不白,现在又来怀疑我和我的朋友!”


    “对,子维,你实在是太多疑了。”白岳出来打圆场,“现在你也信了吧,其实房间里有三个人,这种情况,你舅舅怎么可能跟你的丫鬟有什么问题?你不要疑神疑鬼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有道理”,过子维低头一想。


    “至于我和你舅舅,真只是普通朋友罢了。翰林院是龙阳盛行,以至于有个专门的词翰林风,但你大可放心,我白岳绝不是这种人。他们翰林风是要吟诗作赋,然后龙阳才风雅,我根本不会写诗,怎么可能龙阳呢?”


    过子维彻底被他说服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子维”,鉴云也冷静下来,回归了舅舅的沉稳大家风范,“现在我说的这位神童翰林来了,天赐良机,你正好跟他学怎么写作文。他的文是一流的,除了不会写诗以外。但是男德,就不必跟他学了,你的男德已经完胜他了。”

    过子维腼腆一笑,沉浸在自己非凡的男德里。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8)出柜!神童翰林白岳!

     我和鉴云都被这忽如起来的变故惊到了,鉴云也一言不发,摇摇头,看着过子维继续发表推测。“我一直怀疑你,所以刚才假装睡着。果不出其然,你立刻按捺不住,来敲他的门了。”过子维已经演绎出了一个完整精彩的故事,“我就在你身后看着,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发生什么可想而知。”

    “子维,你怎么能这么污人清白?”鉴云看他怒不可遏,忽然发话了。


    他果然气场强大,他一发话,我和子维都不做声了,等着他说下一句。

    鉴云接着说:“你说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必定会发生不堪的事吗?”

    “那还能有什么事?”过子维气哼哼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想错了。”鉴云不慌不忙驳斥,“照此说来,你和秋千这几天每天共处一室,你们发生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好一句精彩的提问!我心里叫好!


    “这倒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”过子维没想到舅舅瞬间反守为攻,乱了阵脚,赶紧辩白,“我是正经读书人,我怎么会有什么?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你是正经读书人,你舅舅我不是吗?我还是进士呢。就你有男德,我是你舅舅,都说外甥像娘舅,我会没有吗?”鉴云不疾不徐说,“你怎么空口白牙污蔑长辈?”


    过子维还是太年轻,阵脚大乱,但还是想挽回一句:“舅舅,不是我不相信。问题是,我眼看着秋千进你房间,出门又是一脸泪痕。这么蹊跷,我实在不得不怀疑。除非,秋千能现在告诉我,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

    鉴云看看我:“你要不要告诉他,你要觉得无妨,不如照实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我心一横,“子维,是这样的,我告诉你,我,秋千,只是觉得跟你住一起很不合适,让舅舅这个长辈来劝你不要坚持罢了。舅舅也答应了,我太高兴了,所以哭了。”


    其实这几乎就是实话,但过子维反而不相信:“哈哈?你在说笑话吗?还有不愿意跟主人一起住的丫鬟?我之前那些丫鬟,个个都想当姨娘,我不愿意而已。现在我看上你,是你的福分,怎么就你特别,你编也要编得像一点。”
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,说真话,反而他完全不信。
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起住,更不想当你什么姨娘。我压根不喜欢你!”我激动道,“我说的全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过子维误会更深了,他只听进了最后一句,“你果然承认压根不喜欢我了。你不喜欢我,所以你深更半夜来找舅舅。我在门外等着,你在房里这么多时间,你们做什么都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???


    咦?我在房间里就讲了几句话,并没有多少时间呀,过子维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短的时间,就做什么都可以了呢?莫非他……就是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吗?好,果然未来的男德大师就是他了。

    我忽然遏制不住胡思乱想,想到这一点,露出不合时宜的微笑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过子维看在眼里,更生气了。


    “鉴云,事到如今,你何必再遮掩,徒惹令外甥误会呢?”

    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刻,房间里的衣柜门被从里面吱嘎一声推开,一位长身玉立,眉目轩朗的年轻男子,笑着登场。

    又一个没想到!


    我和过子维目瞪口呆看着这个男子。

    我以前觉得过子维眉清目秀,看到舅舅,又觉得舅舅也不错,一表人才。

    但现在看到忽然这个年轻男子,年龄比十八岁的过子维大不了几岁,举止气度却十分不凡,不禁心中赞叹。

    “白岳……你……”,鉴云没有料到这个叫白岳的人不好好躲在柜子里,忽然现身,乱了方寸。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7)子维逮住了我和舅舅

    我笑得更加温柔甜美:“鉴云,你别怕。我是来和你商量正经事的,只是过子维的事。”他发现一时劝不走我,只好勉强接受,听我怎么说。

    “好,你长话短说,到底是什么事?对了,下次你能先跟我约好吗?”他催我赶紧说完。

    “其实很简单,我不想和过子维同居一室而已。”我开门见山,“我反对过,他不听,但你是他舅舅,如果你出来说话,说这样不合适,他肯定不得不听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让我仔细考虑考虑。好了,你先走吧,明天我想好以后告诉你。”他还是不耐烦地催我走。

    这肯定是他的拖延计,只是为了赶我走。

    我并不上当:“不,你现在就答应我。”


    “你也太心急了吧?已经这么晚了。”鉴云愠怒地说。

    我眼见无望,眼圈一红,忍不住掉下几滴眼泪。

    “咦,秋千,你怎么了?”他完全没有防备。

    我带着哭腔道:“虽然我是练武的人,没那么多讲究礼节,我和过子维终究是孤男寡女,住在一起太不合适了!你是根本没想到这吗?”


    我这一哭,鉴云忽然意识到:“这事确实有些不妥。我是觉得他既然已经有男德了,应该不会怎么样,就没有管。虽然丫鬟和主人住一间是常有的,你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。这样,我明天就去对我外甥说。”

    奇怪,他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直呼过子维,压根不承认过子维是他外甥,他是过子维的舅舅,现在忽然说“我外甥”。


    这有些反常,不过他既然答应了,我也没有多想:“明天一早,你就跟他说,我要和他分开住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他点头。

    我转身拉开门准备离去。


    拉开门,门前站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过子维。

    ?????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?

    我还没有想出什么话搪塞,过子维走近两步,冷笑看着我:“你这么晚悄悄跑出来,就是为了来见我舅舅吗?”


    我后退两步,无言以对,因为我确实是来见他舅舅的,过子维问得一点没错。

    “那你消失这一个月,也是和他在一起?”过子维看到我沉默,更加笃定追问,似乎早就预料到答案。

    “这没有”,我解释,“我只是在舅舅家里而已,我没有和他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好像越描越黑了,好家伙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”,过子维咬牙切齿,“想当初,我救了你的命,你在黄河边还和我如胶似漆,我又给你买金银首饰……”


    等等,过子维,你有妄想症吗?

    当初,我在黄河边,因为失去了刺杀你的人生目标,一时糊涂跳河,你救了我,上岸以后,我就和你保持距离,手都没碰一下,这在你看来,就成如胶似漆了?

    当务之急,这可不能让舅舅误会!要不然,他会以为我真早就和过子维有什么,以为我刚才提出的不想和过子维住一起,都是故作扭捏的闹别扭,不是我的真心话。


    于是,我回头看一脸懵逼的舅舅,拼命摇摇头,“我没有,你相信我,我和过子维什么都没有!”

    听起来好像更不对了,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,但过子维显然理解错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着急跟他证明我和你什么都没有?”过子维闻言,又冷笑,莹然如玉的脸都气红了,“怪不得你从黄河边回来,路上遇到舅舅,之后就变了,经常神思恍惚,对我冷冰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的,你想错了,我和他没有这种关系!”我对过子维丰富的想象力无语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狡辩。就说路上,我看你这几天,经常想跟舅舅说话,又嫌我碍事不能说。”过子维接着推测。

    喂,我只是想跟舅舅商量首辅养成计划啊,商量怎么让你当首辅。我心想,你在场,当然碍事了。

    可惜我没法告诉他这个计划。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6)我不是来非礼舅舅的

    “什么?我要和你住一间??”我目瞪口呆问过子维。

    “对啊,你不是我的丫鬟吗?要不谁伺候我起居?你还领着我家的月钱呢。”过子维也目瞪口呆,大概没想过还有丫鬟会抗议这个。

    “那你在家的时候也没这样啊!”我指出。

    “在家的时候有隔间,这里小旅舍,哪能这么分得开?我有什么办法?”过子维说。


    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糟糕,早知道如此,为什么就我们三个出门,不让过子维再带个男仆呢。

    就我们三个出门,这还是舅舅的主意。

    据说,过子维的母亲本来是想让儿子多带几个人一起照顾他。结果舅舅大包大揽,说自己可以照顾外甥,自己还有武功,不会有危险。还说长子不能娇养,要出来多吃苦历练才能成器。过子维的母亲脑子一热,就听了。

    我骂骂咧咧,但是形势比人强,我只好暂时接受了这种安排,期待之后会有个大一点的旅舍,有带隔间的房间。

    晚上,过子维躺在床上,我打了个地铺,忐忑不安睡下了。一夜无话。


    一路几个晚上都这样,还好,我开始庆幸——幸亏我蛊惑他修炼了男德,他总是一夜睡到天亮,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。

    但这实在是怪异,平时头一回晚上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。


    这天晚上,过子维睡下后,我见他睡得熟,蹑手蹑脚穿好衣服起身,出门,又小心翼翼掩上门。

    我踮起脚尖,往前走,到了鉴云的门口,轻轻敲了两下门。

    “谁!”房间里传来鉴云压低声音警觉的询问,好似受到莫大惊吓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秋千。”我也压低声音,唯恐惊醒了走廊那头的过子维。

    房间里沉默一会,一阵凌乱的脚步声。


    “这么晚,你来做什么?”他吞吞吐吐,似乎有什么隐情,不想立刻给我开门。

    “说来话长,你先开门,让我进门再说。”我着急了,这么复杂的问题,隔着门,一两句话怎么说得清楚呢?

    里面又沉默了一会,毫无动静。


    “你再不开门,我就嚷嚷了!让大家都来看!”我生怕时间久了,过子维忽然醒了,找不到我。如果他出来找我,一眼看到我在鉴云的门口,那就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我只好这样威胁鉴云。


    门拉开了一条小缝,鉴云隔着门问我:“秋千,你到底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不能进去说话吗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他冷漠拒绝。


    遇到太有男德的人好烦恼!我明明只是来跟他商量,我不想和过子维同居一室,让他帮我解决这个尴尬问题而已。他吓成这样,不敢让我进房间,以为我要对他不轨吗?

    可是,如果真让人看到大晚上,我隔着门和他说话,又成何体统?


    一气之下,我猛地一推门。他没料到我会忽然发力,措手不及,没有把住门,我成功闪进了房间里,反手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“秋千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鉴云的神情惊慌失措。

    我不想让他受惊吓,努力堆出温柔甜美的笑容:“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来非礼”你的。”


    听完这句话,他并没有镇静,反而更加心神不宁:“秋千,我知道你不是坏人,不会对我图谋不轨。但是,瓜田李下,恐怕让人误会,你能先离开吗?天大的事,明天一早我去和你商议。”

    我怒从心头起——你当时不由分说把我关在你家房间里那么久,不担心瓜田李下让人猜忌,现在反过来求我了?不行,坚决不行。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5)去江南!路上的大可怕事

   “什么漏洞?”我以为鉴云要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,不能跟子维龙阳,劝他,“爱好是可以培养的,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可以呢?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意思”,他哭笑不得,“我是想说,虽然我可以试试,但我是有公事在身的人,虽然可以借着出差在家逗留一年半载,但终究要回去复命的。我不能做到天天陪伴过子维,对他的影响很有限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我思索着,“有了,我有办法可以两全其美!”

    “什么办法?”鉴云对我的点子好像不是很信任,敷衍着问我。


    “是这样,你刚才说,南方的科举辅导书多,还有押题班,你现在是江南的兵备道,那你可以劝过子维,跟你一起去江南,在你身边读书啊!”

    “哦?”鉴云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过子维和我说过,他也有点遗憾不能去教育更好的地方念书。既然江南文教兴盛,你名义上是他的舅舅,又是进士,很有学问。那么,你跟他母亲说,要把他带在身边,一起去江南读书,你天天教他。他母亲肯定乐意。”我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倒是个好主意。”他思索着,“你容我想想。”


    他伫立着考虑了半晌,自语:“确实有理。江南的书院比这边的好多了,乡试三年一次,过子维随我在江南读书,等到考试之前回来,考取举人,还不是如探囊取物。这种事在我那时候还有个称呼,就叫高考移民。”

    他点点头,对我说:“秋千,你的主意实在不错。我再想想,如果妥当,明天就去劝他母亲。然后我就出门去办差,等我出差回来,随即带他一起回江南。这段时间,只是,还要委屈你了。”


    我不解地看着他——为什么说要委屈我?

    他继续解释:“现在我已经绑架你了,过子维必定以为你偷偷跑了,只记恨你辜负他对你一片痴情,不会怀疑我是幕后黑手。我如果现在放你回去,他追问怎么回事,你心软供出我来,他就不信我了。这肯定会节外生枝,破坏我们的首辅养成计划。所以,为了我们的大计,要委屈你在府上住一阵子了。”

    啊啊啊啊啊啊??????我真是活该,给他出这种点子。
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,不会缺衣少食。只是,这阵子,你还是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,不能出去一步,我怕你跑了。”他假笑,“你不用怕,我有男德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离开了。我听到门锁无情地锁上了。

    叹气……


    一个月后,还是大雪天。

    鉴云,过子维,还有我,乘着马车,动身驰骋在去江南的路上。鉴云一驾马车在前,我作为过子维的丫鬟,和他同乘一驾马车。

    从没去过江南的过子维和我颇为兴奋,一路叽叽喳喳讨论江南应该是怎么样的,过子维还作了几百首长诗——当然,他没有忘记带上他的《男诫》书稿。


    江南是什么样的呢?春天的江水清澈碧绿,天空淡淡的蓝,小舟,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入眠,过子维这么自言自语。


    可我并不是个一心浪漫的人,除了听子维的诗,我还琢磨首辅养成计划。只是碍着过子维在场,不好跟他名义上的长辈舅舅当众太亲密,撇开他讨论这件事。

    过子维有时候欲言又止,拼命暗示我可以跟他发生一点什么。

    可我实在不想和他发生什么,觉得过于可怕,于是都装作听不懂,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我真是太难了!如果世上只有眼前这两个男子可以选择,那我也不会选择他。

    当然,谁都不选更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投宿,歇脚在旅舍,一件意想不到的,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。


【沙雕文】我在大明教出男德首辅(24)“你们可以龙阳”?

      听完鉴云高谈阔论的一席话,我不由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:“你说得太好了,真是高见。那么,我们现在,到底应该怎么做,才能让过子维尽快成为首辅呢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鉴云又不慌不忙踱了两步,才缓缓说:“我对过子维的学业,倒不是很担心,他有这个资质。唯一担心的问题是,我们这里地处边陲,消息闭塞,买不到什么科举的参考书,我怕他闭门造车,学了歪门邪道,写些不入流的八股文。

    

    他继续说:“你要知道,考试辅导资料,并不是我们后来那个时候才出现的东西。现在这个朝代,科举考试一样有辅导资料。江南地区文化很昌盛,印刷业也发达,所以那边的考试辅导资料很多,人手一本,收的都是名师反复揣摩的八股范文。如果舍得花钱,还有押题班,老师都是前科进士,甚至还有弃官归乡的翰林。这也就是江南一带为什么经常出状元的原因了。”


    鉴云知道的事情真多,我大开眼界,真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一起走南闯北,长长见识。

    鉴云又说:“可惜,过子维这人太保守,他连去府学读书都不敢,只敢缩在蒲州,闭门造车,鼠目寸光,这对他的举业是大大不利的。我担心他虽然努力,但是写出的文章,都是坐井观天的文章,跟不上最新的潮流。”
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事儿,那可怎么办呢?”我发愁了。

    “别急,你听我说完。这是其一,还有第二个问题”,鉴云继续说,“过子维虽然现在还没有不守男德的端倪,但是,常言道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过家几代人都是好色之徒,以他家这种败坏的风气,我不相信长此以往,过子维还能保持他的节操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信。”我想起过子维不为人知的结交狐朋狗友爱好,深深表示赞同。


    “没错,他现在只是忙于举业,无暇玩乐,暂时收敛了过家的好色本性。倘若他有朝一日进士登科,很可能就会得意忘形,放弃男德。可是,从进士到首辅,还有漫长的路,他不能那么早就沉迷声色。”鉴云忧心忡忡,“你看我,为官算顺利的,已经官至兵备道。自从入官场,我一直很谨慎,从不做有悖男德的事。但是,至于过子维,我实在担心,他看起来可没有我这样的定力啊。”


    “你倒是说,有什么办法呀?”我听着也着急了,“要是你有好办法,我一定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办法是有的,就看秋千你肯不肯。”鉴云看着我的脸,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办法?”我闻言大骇,“莫不是你要我回去借着当丫鬟,照顾他起居的便利,把他骟了,一劳永逸保持男德?这可不太好吧。不过你如果非要我这样,我也没办法,只能试试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,鉴云沉默了一下,“秋千,你什么脑回路?一想就想最狠的招。我告诉你,这是不行的,那样虽然能保持他的男德,据说还能让他更长寿,但他还得去参加乡试和会试,每次考前,都有人仔细检查全身,看有没有夹带作弊,到时发现他那样,他就没有考试资格了。你要这么做可以,但要等他进士登科以后。”

    怎么,这考试还歧视肢体残疾人?行吧。那只能另外想办法了。


    我灵机一动,又提出一个建议:“要不这样,过子维明面上还是挺喜欢你的,你不能有悖男德,但你们两个可以龙阳啊!这样,过子维也不会误入歧途了,你还可以教他写八股,教他真正的男德。”

    这样我还能实现嗑他们CP的计划,一箭双雕,岂不美哉?


     鉴云沉吟了一会,似乎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,然而他还是否定了:“不行,秋千,你这想法有个大漏洞。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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